女报·时尚 16年5月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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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,我有很多。博览会上得到的这瓶,商标标注着十二年前的夏季,大暑过后的某一天,那年我刚进数学系。瓶子里,死去的麦子和葡萄仍然过得有声有色,而如今的我已经变成一只不动声色的老虫子,凡事提不起兴致。和旧友聚会,喝酒,说起从前的事。在大学我们组建了一个乐队,由记不住歌词的主唱,不懂节奏的贝斯,专业是扬琴的键盘,和800度近视在节骨眼儿上总是踩不准踩镲踏板的鼓手组成。